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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连是在十多天后的月圆之夜被发现不见了的,那个晚上副将的卫兵慌慌张张冲进主帐,面色惶恐:“将军!副将…亚连副将不见了!”
缇奇正在脱甲胄的手一滞,眉尖皱起:“你说什么?!”
卫兵显然是吓得不轻,双腿抖得像筛子:“副将…副将到现在还没回来,属下找遍了整个军营,都说没见过,将军,您说副将他…”
“全体集合!”缇奇大吼,抓过裘衣披在背上,主帐的卫兵吹起号角,在这空旷的夜里显得有些许悲凉。
但那个少年是真的不见了,像是蒸发掉一般。缇奇派人搜寻了方圆千里的土地,竟是音讯全无。
那个曾经为了打赢他一次次扑上来的少年,为了救他生生让敌人的剑刺入自己肩胛的少年,闲暇时吹口琴供将士们逗乐的少年,在主帐前种下小树幼苗的少年,白色的短发被战火掀起,回头时偶然一瞥的倾国倾城…
是的,请过倾城,缇奇还未来得及告诉他,我们曾经说过的倾国倾城…
怎么就不见了。
那段时间营中的士兵都觉得将军冷静到可怕,他只是整天蹲在帐前看着面前的小树发呆,罗德扮作士兵混进来过几次,却都未有所收获。
军中正副将军的情谊大家都看在眼底,是那种,铁了心的,一辈子的兄弟,而现在副将军不见了,士兵们都觉得,也许将军的一杯子,也走完一半了吧。
他们这么想,却无人敢说出来。
而这一切持续到半月后,黑色教团的军队再次压境,据探子来报,领队的是一位未见过的新面孔,不在他们曾掌握的名单中。
缇奇坐在马背上,看着百里开外的年轻将军,白色的头发映着夕阳的温柔。
是…你啊。
本该想到的不是吗?传言黑色教团的天之骄子,五岁习武,八岁出师,十岁带兵出征,十二岁战功赫赫。而全止步于十五岁。
十五岁,正是你来我军中那年。
这一役,诺亚惨败,他们看着昔日的将军站在敌方的阵营里,眼神凌厉地不带一丝感情。
再后来的故事却都有些模糊不清了,缇奇只记得自己只身潜入敌营,三十万大军埋伏在边境。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睡颜近在眼前,他弯下腰,接着透进来的月光细细打量,似乎比之前清瘦了一些,眼睑处还有淡淡的青影。
缇奇伸出手,顺着少年的脸廓一点点划过,感受到手下的皮肤轻微的颤动,少年迷糊地睁开眼睛:“缇…”
回答他的,是铺天盖地的亲吻,男人迎面而来的气息抓住了他,急切地啃咬,像是要生生吃掉。
没有任何章法,只是用力地撕咬,直到双唇麻木,直到有血腥味在唇齿间散开。
与此同时账外传来急剧的号角声,夹杂着士兵们凄厉的嘶吼:
“敌袭!!”
缇奇记得,自己在少年惊恐的神色中,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黑色教团有什么好的呢,你拼死也要回去,最终还是死在他们手里。
缇奇这么想,告别了罗德后走在集市里,发现竟无处可去。
那些年和加斯戴罗打赌,最终把自己赌到边塞去呆了五年。宫里早就不是自己记得的样子更别提本来就没有的“家”的感觉,而至于营地,自亚连失踪那天起,好像也没太多留恋了。
在集市中转了几圈,再回军中时天色已渐暗了。主帐前的小树已长到缇奇胸前,缇奇伸手去触碰它的叶子,嫩绿的树叶依偎在手心里。没由来的,让他想起曾经读过的一册竹简:
庭有枇杷树,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,今已亭亭如盖矣。
亭亭如盖吗?希望到那时,我还在这里吧。
没有进帐篷里,缇奇转身去马厩牵出自己常骑的马,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向外奔去。
罗德说他们将你吊在城头,暴晒三天。虽然早就打听过,知道你回国后便被中央厅调查,但这还不到一年,终是被按上叛国的罪名。
可你是我缇奇的人,怎能凭他们处置!
缇奇加快了速度,月色下马蹄卷着黄沙飞扬。
两国虽是邻国,但相邻的城市终究还是有些距离的。当斑驳的城墙出现时在天际线上时,已经三更天了。塞外的寒气很重,身下的马打着响鼻,气息在空气中渐渐凝结成白雾。近了近了,那被剥离了甲胄的,只剩白衫的影子,在眼前渐渐清晰起来。
缇奇的身手一向很好,取出蒂兹,几个借力爬上城墙,拉住一只斜挂的旗子固定住身形,那人的脸才终于出现在眼前。
还是记忆中的样子,即使姿势不雅地被拴住双手吊在墙头,在月光下依旧像安静地小王子。缇奇伸手擦去他脸上的灰尘,也许是绞刑,身上不见伤,只是脸色更苍白了些。
缇奇将他抱在怀里,亲吻他的发际,又用蒂兹砍断绳索,松开抓住的旗子跳回地上。
呐,少年。我带了马,这算不算圆了你马革裹尸的心愿?
突如其来的战鼓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,冷兵器碰撞的声音接踵而至。来不及回头,缇奇用力将亚连锁在怀里,翻身上马。箭雨铺天盖地,耳边的风刮得脸颊生疼。
真是下得一手好棋啊,鲁贝利耶。
你明知我会来,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如了你的愿。
缇奇夹紧马腹,而面前突然涌起的人潮让他一阵苦笑。
这可真是…
四面八方汹涌而至的人潮,缇奇勒住缰绳,四下扫视,初步估计也有半个营的兵力。
真是大手笔。
更用力地抱住了怀里的人,埋下头轻轻碰了碰冰凉的唇,猛地一扬马鞭,向外冲去。
少年,如有来生,有缘再见。
(你猜死了没→_→)
【END】
缇奇扶了扶眼镜,看着眼前那个有着一束白发的男人抖着手脱下了裤子。
啧,牌技真差。
挖完一天的矿,随意冲掉身上的尘土便和两个同伙一起坐火车回家。没想到自己跑来一只肥羊,让他们哥仨抓住了一顿好宰。
真无趣呢。
缇奇懒洋洋地向后靠,扔出牌盖在面前。
门在这时被拉开了,两个年轻得男孩子走进来,为首的那个有着白色的头发,看着那个半裸的人显然是楞了一下:“库劳利?!”
缇奇闻声望过去,少年的面庞映在他的脑海里,一瞬间竟是格外熟悉:
“这里未成年人不许进哟,少年。”
这大概是他穿越时光,不老的深情。